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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二战xAll金】地心引力(巴黎的忧郁#3)

【目录】地心引力

我们认为以下真理是不言而喻的:人人生而平等,造物主赋予他们某些固有的、不可转让的权利,其中包括生命权、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。——《独立宣言》


终于写到卡米尔&安迷修碰面了

帕洛斯的故事也渐渐拉开序幕(设定好像被屏蔽了,设定中帕洛斯因为近亲结婚而患有白化病,伪装成金发碧眼的模样)


#3.

 

“长官,您的信!”年轻士兵穿过议事堂,欢呼雀跃地挥舞着手中的信封——信封上印着雄鹰的保密标志,是一封家信。


帕洛斯顺着声音望过去,碧色眸子仿佛失焦般露出一瞬的迷茫,又在转瞬间重塑伪装,露出亲切温和的微笑,伸出手礼貌道:“谢谢,辛苦了。”


他关切的眼神让士兵以为自己是被认出、被记住的,一时间激动得说不出话来,觉得果真是遇到了最值得尊敬、最值得跟随的长官。


帕洛斯盯着手中的信,停顿了一会儿,从军装口袋中掏出眼镜来戴上。身边的人隐约知道,帕洛斯的眼睛似乎有些毛病。关于这点,他并不刻意隐瞒——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,他视线模糊、乃至双眼刺痛的频率越来越高了。


家信内容大多是问候与关切,来自母亲,帕洛斯仅剩的亲人。众所周知,帕洛斯是个孝子。童年时期,帕洛斯和母亲足不出户,守着落魄贵族最后的尊严。为了挽救病危的母亲的性命,年幼的帕洛斯才出来打拼。


士兵小心翼翼地觑了眼长官,并不敢过问他关于眼睛的事,安安分分地汇报周边的视察情况。除了卡米尔所在的部队即将抵达巴黎,另有一个消息至关重要:“我们似乎……找到了您描述的那个人。”


帕洛斯的笑容加大了些。他取下眼镜勾在指尖,捏着鼻梁,闷闷地笑出了声。


“能……噗、能为我保守这个消息吗?”


同样是笑容,这一次,年轻的士兵低下了头不敢去看,满头冷汗地应了是。


帕洛斯背过身去,一手捂着脸,一手将信纸捏成了团,肩膀微微颤抖。


“我先找到了,哈哈。”帕洛斯自言自语道,“但是卡米尔比我先找到了。”


“让我们猜猜……雷狮,卡米尔会告诉你吗?”

 


金没有跟着卡米尔的部队一同进城。和卡米尔约好了下次再见,金选择独自一人踱步在熟悉又陌生的巴黎街头。


自从得知雷狮帕洛斯他们也在这座城市,金就开始感到焦躁不安。他们注定会在战乱中重逢,但至少现在,他还没有准备好。


拉了拉帽子,金深深地低下头;他需要知道安迷修的近况,但却不敢随便抓一个路人询问——毕竟,这座城已经属于纳粹。他也不敢去安迷修的住处,那里多半已经被毁,或者作为德军的临时住所。以安迷修的身份地位,不可能独善其身。


意外的是,安迷修的踪迹居然遍布了整个城市——安迷修个人画展正在热烈宣传。


驻足于宣传海报前,金皱起了眉。看来,安迷修是安全的。可是为什么……


“要一起去看吗?”


金转身,卡米尔正站在身后。


卡米尔说:“和大哥打了个招呼,就出来找你了。”


金吓了一跳:“你跟他说了?”


卡米尔默契地摇摇头,向前迈了一步,走到金的身侧,看向海报。


“好像是个年轻艺术家……你认识他吗?”


金警惕地思考了半秒,回答说:“这个……巴黎人大多认识他,他应该不会认识我,哈哈。”


卡米尔点点头,又一次发起邀请:“要一起去看吗?”


金想了想,问:“雷狮会去吗?”


卡米尔垂眸看着他,说:“大哥对艺术没什么兴趣。”


“噗——”金瞬间喷笑。


轻咳几下,收敛了一下笑容,金问出了最好奇的问题:“可是……画展的主题是什么呢?海报上只说明了时间地点。”


“我并不清楚。”卡米尔顿了顿,“挺意外,他们还会办画展。”

 

……

 

雷狮百无聊赖地坐在二楼窗台上,扒拉着手里的一截树枝。他似乎总是坐不惯柔软的沙发和华丽的座椅,时不时骑在树杈上眺望远方,仿佛盼着什么人似的。


窗台的视野也很不错,雷狮很清楚地看到,帕洛斯已经连续被几个漂亮的巴黎姑娘搭讪了。


“我去……”雷狮扬起眉毛,扭头问佩利,“帕洛斯这么受女人欢迎吗?”


佩利翻了个白眼:“每天都有不同的女人跟他搭讪。还戴眼镜……本大爷真他妈怀疑他在装斯文。”


“头发那么长。”雷狮嗤道。


“扎那么多辫子。”佩利嘲笑道,“娘炮!”


“……”旁听的安迷修,无语。


他忍不住插嘴道:“温柔而浪漫的男性向来更受女性欢迎。”


“嗯?”雷狮刚刚放下的眉毛又高高扬起了。


“善解人意,了解对方的想法,多和对方沟通,才是经营一段爱情应有的样子。”安迷修温声说,“爱情不是战争……使用暴力、一昧征服,是无法留住对方的。”


雷狮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
低情商的佩利仿佛突然开窍般,望向雷狮,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。

 


鲜有人知的是,雷狮有过一段轰轰烈烈、又十分短暂的感情经历。1932年冬天,在军校,他们相遇。1933年3月4日,雷狮亲吻了金,又占有了他。然后,一把大火烧尽了孤儿院,烧尽了金的童年回忆,也烧死了过去的“金”。


现在是1940年9月。


要不是怕被雷狮灭口,佩利真想帮雷狮宣传一下:我老大,牛逼,恋爱一天,守寡七年。


——其实是七年半。


雷狮复又望向窗外,说:“你懂个屁。”


 

安迷修低头,自嘲地笑了笑,说:“当然,有的时候,爱一个人,也是需要放手的。”


似乎只有佩利还在做忠实的听众,他随口问:“你有爱人?”


安迷修又想起那幅被藏在画室深处的话,以及画中微笑的人。1933年夏天安迷修遇到了金,送给他一台相机,又送给他一家报社。那时的安迷修为金指明了未来的方向,也为他自己如今的处境埋下了伏笔——这就是他为了国家能做的事。


安迷修说:“他死了。”


或者说,是“我”死了。安迷修在心底轻声说。

 


“你们居然在谈论爱情,这可不常见——”幸好,帕洛斯的声音挽救了走向尴尬的气氛。


“佩利,刚才你不在,瞧瞧谁来了?”帕洛斯笑着,揽着卡米尔走进二楼客厅。


雷狮从窗台上跳下来,灌进来的风将窗帘吹散了,也将安迷修额前的发吹起,露出他由上帝精心雕刻的深邃五官、无辜且隐忍的碧色眼眸。孤身深陷敌营,安迷修将自己仇恨的气息掩藏得很好。


“哦对了,需要介绍一下。”帕洛斯礼貌地用手掌指向安迷修,掌心向上,“这是城堡的主人,安迷修先生。”


卡米尔点点头:“艺术家。”


安迷修往前迈了一步,微微俯身,以此掩饰自己因感到冒犯而产生的些许愤怒。


卡米尔也往前走了几步——直觉让他不想离帕洛斯那么近。安迷修敏锐地注意到,卡米尔似乎受了腿伤。不过,这对一个士兵来说,实在是太常见了。


“我叫卡米尔。”德军的王牌狙击手、身份机密的“白羽毛”、安迷修的任务对象卡米尔,率先伸出手。


盟军特务“最后的骑士”、德军的重点查杀对象安迷修恍惚了一下,一瞬间,觉得卡米尔似乎是个不错的家伙。


他握住了卡米尔长满老茧的手。


两个人望着在信息战中注定你死我活的对手,一无所知地、带着善意地、冲对方微笑了一下。

 

TBC.


给大家捋一捋:

安迷修的任务是找出谁是“白羽毛”,盟军想杀白羽毛

卡米尔就是“白羽毛”,他受了伤,来巴黎休整

金现在已经知道卡米尔是白羽毛

金和安迷修也是好朋友,但是接下来金和安迷修会装作互相不认识

我可以清楚地说,巴黎篇剧情线主要有:

①安迷修和卡米尔的争锋对决

②帕洛斯冲破血统论、冲破反同论的自我觉醒

(因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写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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