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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伏虎/甚虎】父亲的妻子

“欢迎回家。”


忽略了这带着讨好意味的亲切问候,伏黑惠绕过同他年纪相仿的下一任“继母”,径直朝自己的卧室走去。


打开房门的瞬间,伏黑惠后退了半步,恼火地盯着墙壁上baolu的女星海报,质问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的人:“你还不搬出去吗?”


“呃。”虎杖悠仁停顿了一秒,好像天生不知尴尬为何物,很快便笑着回答说,“那我今天就搬去伏黑先生房间吧。”


“……算了。”伏黑惠拽住了虎杖的手臂。想到晚上可能会闹出的动静,他的脸色变得更加糟糕。


“还有,我也姓伏黑。”他语气不善地提醒道。

 



两天前,伏黑惠回到暌别已久的家中,发现家里有了新的“女主人”——明明是该上大学好好接受教育的年纪,却在这里和最糟糕的男人鬼混。对这个长着纯情娃娃脸的男生,伏黑惠不容许自己产生半分乞怜之心。


“津美纪一直没有醒来,你不闻不问失踪了这么久,却在家里谈情说爱?”伏黑惠很难忍住不去嘲讽他的亲生父亲,“喂,怎么回事,这次不找富婆了吗?”


他快速瞥了虎杖一眼,压下眉头,故意用恶毒的语气说:“找这种穷小子是准备扶贫吗?”


伏黑甚尔叼着没点燃的烟,耷拉着眼皮,以一种长辈的口吻说:“对那孩子……你啊,不要说得太过分了。”


孩子?根本就是他的同龄人好吗。伏黑惠望向贴着墙根、罚站似的虎杖悠仁,年轻人专注地看着他的父亲,圆圆的眼睛湿漉漉的。


……可恶,这家伙一定不简单,谁骗了谁还说不定呢。


惠的仇视和怀疑表现得实在太过明显,虎杖悠仁只好单独向伏黑惠解释:“伏黑先生说,他会教我成为真正的男人。”


很难不把这句话理解为荤话。伏黑惠匪夷所思地望着站着的年轻人,有一瞬间,看着那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睛,他开始怀疑是自己的思想太龌龊了——或者就是,虎杖悠仁真的是高手中的高手。


可是伏黑甚尔有什么值得骗的啊?



 

“惠君。伏黑先生。”在伏黑惠提醒之后,虎杖悠仁果然改了称呼。


伏黑惠差点被水呛到——什么鬼,为什么对他的称呼好像更亲昵啊?


甚尔似乎没有任何意见,在接过虎杖端来的早餐后,顺手在对方短短的头发上撸了一把,嘴里念着“乖孩子乖孩子”,那条跨越上下薄唇的狰狞伤疤因为笑容而错位了。伏黑惠瞥了一眼被人渣父亲揉乱的粉色头发,动了动指尖。


“喂。”在出门前,惠走进厨房,冲那个正在低头洗碗的人说,“我可以供你读书。你不想上大学吗?”


闻言,虎杖回过头来,笑着:“惠君难道很有钱吗?”


伏黑惠烦躁地蹙起秀气的眉:“再供一个人上学还是可以的。”


明白读书的交换条件是离开伏黑甚尔,虎杖摇了摇头,回应道:“我已经答应了伏黑先生……我会一直照顾他,直到他死去。”


“为什么?”

 



初次相遇是在高中,虎杖悠仁正准备捡起脚边的小木盒,是伏黑甚尔阻止了他:“那个是危险品哦。”


虎杖不知道那个木盒究竟会为他带来多少不幸,但已知的是,哪怕没有捡起木盒,他的人生同样变得支离破碎了。


再相见是在地下交易所,一个不怀好意的人叫他去找“禅院”。走到那个低着头、像是喝得烂醉的男人面前时,虎杖一眼认出这是几年前遇见过的人。对方笑笑,说自己不是禅院。


“那您叫什么呢?”


伏黑甚尔丢开酒瓶,无赖道:“告诉你我的名字有什么好处?”


可他没顶住虎杖悠仁的眼神攻势——这家伙干净得让他很不自在。他还是说了“伏黑”这个姓氏,并且把小鬼带出了那个鬼地方。


他们一起淋了雨,踩着水洼随便找了一个破旧的旅馆。两张狭窄的单人床中间是更窄的过道,天花板上的灯一亮一灭,伏黑甚尔并不在意,用毛巾擦了擦脑袋便完事了,虎杖悠仁却完全成了一条被大雨淋湿的小狗,耳朵耷拉着,眼皮也越来越沉重。


他倒在床上的时候,伏黑甚尔好奇地踢了踢年轻人的小腿。裤子是湿的。衣服、嘴唇、睫毛、头发,虎杖悠仁从头到脚都是潮湿的。


“没有咒力,没有亲人,没有钱。”伏黑甚尔刮了刮开始发烧的虎杖的鼻尖,“你怎么这么可怜。”

 



“因为我一见到伏黑先生,就看出来了——他一无所有。”虎杖悠仁用百洁布擦拭着锅子,“正巧,我也是。”


爱的人死去,赚的钱花完,随便在哪一天结束生命都无所谓——伏黑甚尔是这样活着的人。


伏黑惠打量着虎杖悠仁,觉得这家伙可能是真的挺笨。还挺搞笑的,在甚尔的儿子面前,说“他一无所有”。


伏黑甚尔唯一有的,可能就是他这个前途光明的儿子。


虎杖继续说道:“我原本想成为咒术师的……为了报仇。”后半句话说得很轻很轻。可惜啊,可惜他找去的地下交易所,并没有像样的老师。


虎杖微笑了一下:“但是,一直和伏黑先生待在家里也很好。”


伏黑惠抬起眼睫:“……你说你想成为什么?”


虎杖悠仁停下了动作:“惠君知道吗?咒术师。”


“……我就是。”伏黑惠上前一步,“你不想读书了,那咒术师呢?你还想学习咒术吗?”


“……咒术?”虎杖愣在了原地。


伏黑甚尔拐进了厨房,先在虎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,而后说:“又饿了。”

 



第二天清晨,伏黑惠是被撞击声吵醒的。起先,他以为是邻居在装修——后来,虎杖悠仁的声音穿透墙壁,彻底弄醒了本打算赖床的他。


他下意识把耳朵贴上了白墙——也立刻就意识到了这种行为的不正常。但他已经听出来了,声音来自他的房间。该死,臭老头居然在他的房间上虎杖悠仁。




【这部分是12月发电内容,私认为不看不影响剧情理解】

 



“惠说要教你咒术,是吧?”结束的时候,甚尔靠在床头,点燃了烟。


虎杖盯着危险地停留在末端的烟灰,迟疑了一下,点头:“是的。”


甚尔揉了揉虎杖汗湿的短发,垂下的眼眸望着床尾:“这种需要天赋的东西,说不定会让你变得更可怜啊。”


“甚尔……”虎杖低声道。


“我还是更喜欢你叫我伏黑。”伏黑甚尔停顿了一瞬,把烟在床头的木质家具上掐灭了,俯下身去,把脸埋在虎杖颈间。


“伏黑先生……喜欢这个姓吗?”


“还行吧,不是禅院就行。”


“每次都是回答‘还行’。”虎杖笑了一下,突然问,“那伏黑先生喜欢我吗?”


“……还行吧。”


两人长久地沉默了一会儿,甚尔抬起头:“说了实话,你却感到不高兴了吗?”


“唔。”虎杖说,“不高兴也是很正常的吧。”


“那没办法。”甚尔坐了起来,“我没想过让你变得幸福哦,悠仁。”


虎杖仍旧躺在床上,半张脸陷在枕头里,枕头上还残留着情事后的气味,还有淡淡的烟草气息。


“不那么可怜就行了。”甚尔摸了摸虎杖的脸颊,“乖孩子。”


枕头上失去了笑容的半张脸,像是漂浮在水面上的鱼肚皮。

 



正式开始教学的时候,虎杖频频发呆的状态让伏黑惠很是不爽。


怎么,今天又累着了吗?


但想到那天早上糟糕的幻想和自du,伏黑惠自认有罪,没资格审判虎杖悠仁。最终,他只是淡淡地问:“怎么了?”


“没……”虎杖悠仁抬起头,看到那张和伏黑甚尔有几分相似的脸,又很快低了下去,“我忽然发现,我和伏黑先生并不一样。”


“连重新爱人的勇气都没有。”虎杖悠仁说,“他比我可怜欸。”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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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】部分是12月发电内容,字数800+,不多。见 @粮仓*2 

因为有些读者一下发电了六个月,所以至少这几个月我都会写发电文的w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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改了一点小bu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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