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树Woodyo

有点渣的5t5和美人惠。被渣到不要骂我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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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说五条大人收养了一位少年，今天能有幸见到那孩子吗？”对这暗含蔑视、同时又低劣地只敢悄声细语的家伙，伏黑惠选择视而不见，但心中了然：是老师惹下的祸啊。

听闻前些日子，五条悟在众人面前要求那少年为他献茶，少年跪坐于地，先是叫了“五条先生”，座首之人不动如山；“五条大人”，眉头挑起；叫到“父亲大人”时，少年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，但五条悟仍旧不满。最后，“爸爸”——五条悟逼得少年叫出了这个隐秘的、带有某种绮丽色彩的称呼。

似乎是老师房中的私宠。看着那只被五条悟光明正大牵着出来的、一点点迈入阳光之下呈现出琥珀色的手，伏黑惠慢慢抬高视线。

虎杖悠仁一眼认出人群中最为光鲜的黑发青年。伏黑惠今日穿着深灰色的和服，他有意将自己装扮得清雅而黯淡，但那樱色的唇和半截白天鹅般的优美颈项，还是引着人不由得往下逡巡。悠仁的呼吸乱了一瞬，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粘滞地纠缠了一下，很快便分开。

 

大半年前的晚春，被指出武学造诣受限于情之愚钝的伏黑惠，决心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。但有着那样胡作非为的亲生父亲，他自认已经心如磐石，没有资格染指清白女子。可等真到了那充满胭脂香味的地方，他又无法忍受那香气染指自己。

虎杖悠仁被指名时，惊得扫帚都掉到了地上：“我只是在这里扫地罢了……”

“好好服侍那位公子，给你爷爷看病的钱就此不愁了。”

悠仁犹犹豫豫地到了房间门口，但始终没有勇气踏入。最终，他抹了一把刚刚洒扫过的潮湿地板，以湿润的手指戳破纸门，朝里望去。

那是他见过最美的人。低垂的黑色眼眸映着闪动的烛光，纤长的睫毛又盖下一层细密的阴影，扑扇间，好似能吹起人心里的一阵风。秀气而挺拔的鼻，莹润的樱色薄唇，每一处五官都优雅柔美得宛如梦中人。虎杖悠仁的心砰砰直跳起来。

然而这位公子偏偏束起了有些凌乱的黑发，侧面能观察到明显的男性喉结，整个上半身似乎只有这两处透露出狂气的美。

“吱呀——”一声，悠仁原本只是想凑近点看清美人容颜，未料到拉门轨道竟如此容易滑动，一个前扑，他直接狼狈地行了一个大礼。

悠仁想要爬起来，但未能如愿，伏黑惠按住了他的头顶——他当即被这双手冻得一个哆嗦。而后，这双冰冷的手渐渐后移，按在他的脖颈处，略微收紧，将他往前拽了一下。

虎杖悠仁明白了对方的意思，保持着低头跪着的姿势，挪动膝盖往前行进，一直到了跪坐着的伏黑惠跟前。

伏黑惠略微撩开身前的和服，而后展开宽袖，等着悠仁服侍他将衣物脱下。悠仁从繁琐的装束便能看出对方的身份尊贵，要脱下这些衣物也必定要费一会儿工夫。但是，与头顶这张秀丽面容所背离的，是尊贵公子股间已然勃勃的物事——悠仁愕然地抬起头，又被按下头去。

 

从如同被鬼魅缠身的绮丽回忆中抽离出来，虎杖悠仁深深低下头去，不敢再看伏黑惠一眼。

有人说女人会对第一个男人怀有不可名状的情感，但虎杖悠仁竟也陷入了如此困窘之境。这几个月来，哪怕面对五条悟那样的天姿，高氵朝时他却总回忆起纸门模糊的孔洞中看到的梦中人。五条悟能够觉察出他的心不在焉，于是，这个绝不让自己落于下风的高傲男人，也隐隐改变了对待他的态度。

我会在众人面前戏弄你。你并不重要。我可以随时丢掉你。

——最近，他喜怒无常的行动便是在宣告这些事吧？

可虎杖悠仁并不是很怕。被五条悟收养，可以；被丢掉，也可以。毕竟爷爷还是没能撑过夏天，孑然一身的他已经没有害怕的事了。

 

临走之前，伏黑惠被脸生的佣人塞了一张纸条。

「松树旁的亭子前见」

写着歪扭粗鄙的字、叫不出五条家各个亭子名称的人……伏黑惠淡漠地将纸条收拢塞进袖中，心里熄灭的蜡烛却被点燃了引线，起了燎原之火。

他刻意放慢了脚步，像是随意游览一般慢慢拉近与目的地的距离。五条悟的学生的身份，让他能够毫无障碍地穿梭在这个家里。

但在抵达那个被松林环绕的亭子前，伏黑惠被悄无声息接近的人拍了肩——

“惠。”

伏黑惠低下头：“老师。”

五条悟轻轻笑着，声音也轻飘飘的：“你们果然是旧识啊。”这柔软无骨的声音却掀起了一阵狂风，伏黑惠心中的火焰霎时剧烈摇摆起来。

“我已经叫悠仁过来了哦。”

五条悟轻快地说着，这个男人的恐怖便在此处。他坦然地接受探究的视线，摆明了这一切只是他设的局，而后不容拒绝地领着伏黑惠一步步迈入亭子内部。

茫然站在那里的虎杖悠仁见到了两人，跪身行礼。

“啊，悠仁，你不用起来了。”

伏黑惠紧跟着五条悟，走到了跪着的少年跟前。悠仁乖乖地低着头，如此这般侍候他人的情景，似曾相识，但又今非昔比了。

“三个人也可以试试吧？”五条悟俯下身去，手指柔柔地勾住悠仁的下巴，“想必可以让你快乐起来吧？”

一种莫名的、病态的情感吞噬了伏黑惠的怜悯之心，此刻，他竟然没有升起半分阻止五条悟、守护这可怜少年的心思。他甚至有些期待地盯着少年粉色的发旋，等着他抬起头来。

虎杖悠仁慢慢抬眼，漠然道：“随便你哦，五条先生。”

五条悟的手指收紧，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，交错的毛细血管因此清晰可见。

那个羞怯的少年呢？伏黑惠感到遗憾，但并没有转身离开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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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写了一点点爽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