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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派金/创金】孽子

假的小妈文学,继子派。


  *


  派厄斯刚到家门口,就听卫兵说赞德又把金惹哭了;也是赞德这罪魁祸首吩咐了卫兵,将哄人的差事推给了派厄斯。紫堂真将这视作苦差,而他又是顶顶聪明的人,这位聪明人是从来不插手金的事的。


  也只有派厄斯,每每欣然接受。他在心中暗笑同甘共苦的兄弟们看不透,白白的便宜不占,居然暴殄天物地冷落这样的尤物。


  一进宅子,不必仆从交代,派厄斯直接上楼,脚步轻快,一路走到金的卧室门口。他连门都没敲,就底气十足地推开了金的门。


  因为他跟“小妈”一向亲近嘛。


  其实金早就没再哭了,他又不是水做的人,哪来那么多眼泪。但派厄斯一进门就抚上他的脸颊,粗糙的指腹擦过他微肿的眼皮,爱怜道:“赞德那混账东西,我一定好好收拾他。”


  当然,派厄斯不过说说而已。他是创的养子,赞德他们则是创的心腹,他们几个在战场上出生入死、亲如兄弟,兄弟间哪会当真为个玩物闹起来。


  派厄斯这些虚情假意的甜言蜜语,金初到这个家时还有些相信,现在当然权当放屁。他忍耐了一会儿,被派厄斯这个粗人的手指蹭得有些疼,想着要卖卖惨,便象征性地掉了几滴眼泪。


  “哎哟。”派厄斯立刻夸张地拭去眼泪,嘴里说着胡话,“真是大珠小珠落玉盘。”


  金被逗笑了。这兵痞子好歹念过几年军校,军校亦教文化课,说话怎么总是这么不着调呢?


  金故意为难,语气活泼道:“玉盘在哪里?大珠小珠又在哪里?”


  “小珠在这里。”派厄斯点了点金颊边的泪滴,手指仿佛不经意地擦过金的唇珠。


  “玉盘确实没有。”派厄斯笑着将手背到身后,像变戏法似的,将一颗光泽润亮的珍珠送到了金的眼前,“喏,大珠。”


  金噗嗤一笑,赞叹:“确实够大,是个稀罕的宝贝呢!”


  他夸得十分真诚,虽然承认了这颗珍珠的价值,却丝毫不为所动。派厄斯有些稀罕他这副模样。不容易讨好,他逗起来才有意思嘛。


  “还有更大的宝贝。在这里。”派厄斯说着,眼睛往下瞟。


  金跟着往下看,底下是派厄斯的裤裆。那东西虽然蛰伏着,但还是颇有存在感。金顿觉难堪,面颊浮上一层绯红。继子平日里动手动脚不少,他哪里不晓得派厄斯亵玩他的心思。


  如愿戏弄了金,派厄斯得意地笑了几声:“想什么呢。”


  他说着,从裤兜里掏出另一件宝物——一看便知价值连城的蓝宝石。


  “像你的眼睛。”


  派厄斯捏着蓝宝石,比划了一下,模拟出金的一只眼睛被蓝宝石替换的模样。


  金向来对危机十分敏感。


  他握住派厄斯的手腕,好脾气地说:“人的眼睛若是剜去了,是没法重新装上的。”


  派厄斯又笑了一声,重复道:“你想什么呢。”


  “好了,这宝石是要送我的吗?”金摊开手掌,“是的话,就快快割爱吧。”


  派厄斯装作不舍的模样:“你都说是割爱了,爱惜之物割出去了,就没法重新拥有了。”


  “这倒不是。”金向他解释,“爱惜之物给出去,人家还可以还给你的。”


  “你要还啊?”派厄斯伸手将金揽入怀中,下巴搁在他的头顶,低低问他,“父亲给你的、我给你的,你都舍得还?”


  金抚摩着指间的戒指,慢吞吞道:“本来就没想要的。”


  派厄斯的面色变了。他从来都是笑脸迎人,能叫他变脸色的,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。金算什么呢?派厄斯可不会把他视作当家主母,连正式的婚礼仪式都没有,金不过是养父娶回家摆着看的玩物罢了。


  “你这是给脸不要脸啊。”


  派厄斯变脸极快,刚才还有说有笑,转瞬间就掐着金的脖子,将人按在了床上。他倒不是要把金掐死,只是把人钉在床上,不让他逃。等到派厄斯山一样的身躯压上去,金当真像鸟雀似的,再也没法扑棱了。


  看着金呼吸急促的脆弱模样,派厄斯的心情突然又好了起来,于是他恢复了笑脸,将那颗蓝宝石按在金的脸颊上,离眼睛很近的地方。宝石的边缘可不圆滑,磕在这张嫩脸上,恐怕能蹭破皮。


  派厄斯微笑着问:“怕不怕?”


  派厄斯猜想,可能不怕。动辄被赞德气哭的金,这会儿一点掉眼泪的意思都没有呢。


  派厄斯觉得有些稀奇,赞德还能比他厉害?他都怀疑金掉的眼泪是做戏了,就像他逗弄金一样,金也在逗弄赞德呢。


  派厄斯又耐心地重复道:“怕不怕?”


  金当然怕,但他又没那么怕。


  早知道创的家里有派厄斯这么一头疯犬,金无论如何也不会同创合作。他原先觉得待在这里,起码有一个好处:没有人身危险。但现在看来,创的牛皮吹大了。


  金忍不住笑了起来,这世上最想害他的,恐怕全在这个宅子里了。


  “你笑了。”派厄斯喃喃着,手劲一松。看他的神情,似乎怔住了。


  听到楼下的汽车轰鸣声,金推了推派厄斯:“下去看看,是不是你父亲回来了?”


  派厄斯回过神来,一把将金抱紧了:“不去。”


  金循循善诱:“让他看到我俩这么抱在一块,是不是不太好?”


  派厄斯应答如流:“我俩情深。”


  派厄斯不肯动,金细胳膊细腿的,哪里推得开身体这般结实的大男孩——尽管他其实推得动。但如果他当真轻巧地将派厄斯推开了,那这么多天的戏,算是白唱了。


  两个人在房里僵持,片刻后,果然,创来了。


  创比养子有涵养得多,敲了敲门,说:“我进来了。”


  一进门,便是养子和妻子在床上缠作一团的情状。


  副手紫堂真重重地咳了一声,提醒派厄斯识相点快起来。哎,他早就猜到,男主人常年不在家,小妻子又是这样的相貌、这样的身段、这样的性情,准要惹出事端。


  创当然怒不可遏,拎起派厄斯便骂:“孽子!”


  其余的话一句也没多说,创的面上深不可测,叫人发憷。他一路将派厄斯拖到一楼去受罚,人高马大的派厄斯被更强大的元帅拖着,好不狼狈,但他仰头望着二楼扶梯边的金,眼神很炽热,显然贼心不死。


  金翘起嘴角,是明晃晃的嘲笑。他在欺负派厄斯呢,欺负他眼神不好。


  


  深夜,派厄斯还在冰天雪地里罚跪,创神清气爽地进了新婚妻子的房。


  派厄斯盯着那间亮堂的卧室,眼中燃着火,预备将那火热的新房烧了。


  创上了床,却没有如养子想象的那般搂着温香软玉。他跪在床上,比站在床边歪头打量他的金矮了一截。


  “殿下,你好大的本事。”创温文尔雅地笑笑。同样是战场上厮杀过的,他手上的人命比养子和下属们加起来都要多,但此刻他跪在金的面前,眼神纯净,给人一种十分温顺的错觉。


  “比不上你。”金笑着揶揄他,“欺上瞒下。”


  金爬上※床,拉了拉创的手。他虽然被创尊称一声殿下,但现下知晓他身份的人极少,他不摆架子,也没资格摆架子。


  “冤枉我了。”创顺势爬到金的身边,展臂让金窝在他怀里。


  “越不让他做什么,他越要做什么。”创徐徐道,“他就是这样的人。”


  “你不也是这样。”金说,“该不会,他就是你的亲生儿子吧?”


  “您又冤枉我了。”创立刻说,“我清清白白的。”


  “你哪里清白?”金翻了个身,预备骑到创的身上,“我早就把你弄脏了。”


  创托了一下金的臀,帮助他骑到自己身上。


  “只盼着您把我弄脏了后,别不要我。”


  金“哦”了一声:“只要你不坑我,我自然不会亏待合作对象。”


  创笑了笑,对金顾左右而言他的话不置可否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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派金真是写不厌啊www

即将开学了,预计会很忙,有灵感的时候还是会写的!

彩蛋是赞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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