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议看完置顶再关注
😈爱发电:塔树Woodyo
😼微博:塔树的中转站
不扩列/不参加活动

【蒙克】我的军中情人

碟中谍中谍,双倍无面人

*并不严谨的二战背景(dbq是真的写不厌)

 

#

 

克莱恩出生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末期,和忍饥受冻的童年相比,军校生涯是最安逸的。他常常坐在钟楼上眺望远方,思考兄长和妹妹是否同样拥有了不错的生活。


用军刀撬开罐头,克莱恩用干净的手指拈起一块肉,放进嘴里慢慢咀嚼。


脚下是繁华的大不列颠,克莱恩摇晃着军靴,想起教官说的,百年之内,必不可能再次开战。


战胜国夺走战败国的武装、夺走战败国的经济、夺走每个孩子手中的面包,自信满满:残兵败将罢了,短时间内没有力气从地狱爬回来复仇。


克莱恩依旧从高处望着地面,问背后走近的人:“阿蒙,为什么我有点心慌?”


阿蒙从背后环住他,手臂紧紧箍着他,把他从窗沿上一把拎起,拎回钟楼内部。


“因为你走在悬崖边上啊。”阿蒙笑着回答他。

 


 

阿蒙是军校的学长,钟楼秘密基地的另一个拥有者。克莱恩本以为阿蒙是老师,因为初次见面时,青年掏出教职员证糊弄他:“我是你们心理学课程的老师。”


克莱恩信了,一个月后撞见捧着飞行员头盔的阿蒙。


阿蒙笑眯眯地掏口袋,掏出一沓证件:“看哪个?”


克莱恩:“谢谢,不必了。”


 

在军校,克莱恩是不折不扣的优等生,阿蒙则是个捣蛋鬼,仗着出生就拥有的家族势力,无法无天。


对于翘飞行课,阿蒙是这样解释的:“我真的不想戴墨镜。”


“我离不开它。”阿蒙按住仿佛身体固件般的单片眼镜,赶在克莱恩出口教训他之前,抽出胸前口袋里的墨镜,扣到克莱恩脸上。


细致地调整好了墨镜的角度,阿蒙打量着中意的人,笑眯眯道:“果然很合适,送你了。”


呵呵。对于如何对付阿蒙,克莱恩早已熟门熟路:“不,我要你的单片眼镜。”


和阿蒙做了“交换”、再把他赶去教官那里,世界才清净了。


克莱恩戴着单片眼镜,在太阳底下乘凉。果然,摸鱼时间,身边不能有聒噪的阿蒙。


 

 

“克莱恩,你在做什么呢?”


又来了。


克莱恩把书本扣到脸上装睡。


阿蒙捡起他的书,按住他往上抓瞎的手,一目十行地扫了眼书本内容。


“克莱恩对密码学感兴趣?”


克莱恩彻底放弃了装睡:“嗯。”


克莱恩挣扎了一下,阿蒙没放开,依旧牢牢按着他的手。


疼……力气大得吓人。


克莱恩隐约明白:能说服阿蒙、能制住阿蒙,不过是阿蒙跟他玩的一个小游戏。能不能“对付”阿蒙,全看他本人心情。


 

阿蒙俯下身来,压在他头顶,好奇地问他:“克莱恩现在学会了多少加密方法?”


能不能换个姿势……忍受着阿蒙呼吸间的热气,克莱恩有些不舒服地别开脸,阿蒙又紧紧追着他,面对面地问他:“克莱恩可以加密一段数字吗?”


克莱恩憋着气:“你说吧。还有,放开我。”


阿蒙笑眯眯地放开他:“0103。”


克莱恩坐起来,揉了揉手腕:“有什么特殊含义吗?”


空气在一瞬间静止了。阿蒙收起笑意,安静地凝视他。


克莱恩被他盯得一动不敢动:靠,为什么一副杀人的表情?是很重要的数字吗?


两人相顾无言很久,阿蒙先动了,把戴着的单片眼镜给了克莱恩。克莱恩松了口气:这是结束对峙的意思了吗?要去上飞行课了?


阿蒙好像能读懂他的想法,翘起嘴角:“不,做个标记。”


他指了指克莱恩戴着的单片眼镜,又指了指自己:“我的。”


克莱恩:“?”


阿蒙理了理克莱恩被弄乱的额发,凑上去额头贴着他额头,声音里含着笑,却令人不寒而栗:“想不起来的话,我会惩罚你。”


阿蒙低头碰了碰他的嘴唇:“直到你想起来为止。”


哦,哦……哈?!


克莱恩猛地往后一摔,捂住自己的嘴唇。


 

克莱恩花了很长的时间去思考“0103”的含义,可惜,阿蒙的每日惩罚从不放水。在想起来之前,他已经被阿蒙拆吃入腹。


克莱恩必不可能承认自己是半自愿、有被阿蒙本人吸引到。他坚信自己只是在权势面前屈服:阿蒙家族可是自己念书的资助者,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。


比如说,明明是空军那边的学长,非要搬来跟自己一个宿舍,还把其他舍友都赶了出去,完全不怕传出同性恋爱的绯闻——这可是犯法的。


克莱恩不爽地腹诽着,听到阿蒙在狭窄的床板上翻了个身;抬头看,作恶者的背脊已经贴在床板边缘了,只差一点就要摔下床来。


呵呵。克莱恩面无表情地扯了下阿蒙的裤子边缘,顺利把他扯下床——本应熟睡的阿蒙睁开眼,却是一片清醒。手勾着床沿,阿蒙灵活一跃,跳到克莱恩床上,把惊愕的小猫死死压住。


“靠……”克莱恩不能呼吸了,“下去、下去!”


“嘟嘟嘟——”


打闹中的两人瞬间停止动作。


集结号响了。

 

……

 

战争局部爆发后,克莱恩没有在陆军服役,而是秘密成为一名情报人员,潜伏德意志,等待着终将到来的、世界范围的第二次大战。


阿蒙成为英国皇家空军的一员,再不情愿,也只能戴上墨镜——不想瞎的话。


人们挖防空地道的速度赶不上空袭的速度。与此同时,每一天,都有战机从头顶坠毁。


刚开始的几年,克莱恩时不时想起阿蒙,后来,他只希望阿蒙能活下去。


克莱恩为自己开解:只有两人都活着,战后他才能把受过的欺负一一报复回去。


 

克莱恩在德国的潜伏工作相当出色。


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,还能得到党卫军军官的青睐。


受邀的那天他收到了一份礼物,礼盒上的繁复花纹让克莱恩有种莫名的直觉:它藏着秘密。


但克莱恩没来得及解读,黑暗中,他被陌生男人的气息侵占了鼻腔——


靠!克莱恩忍不住爆粗口,下意识地反抗。


“做得不错。”那个压着他的军官笑了,在笔挺的黑色军装上擦了一把嘴角的血——克莱恩打的。


克莱恩后知后觉地慌了:作为一名情报人员,谨小慎微地苟到最后,是他一直以来的策略。


妈的……克莱恩有些动摇:凭什么阿蒙可以碰,别人不能碰?这具身体是真的被阿蒙标记了吗?



最后,党卫军军官只是死死按着他,强硬地亲了他一口,就把他放了回去。


克莱恩越想越不对,回到住处,捧着那个礼盒思考了一整夜,才解读出它隐藏的内容:


0103。


阿蒙?!


党卫军中有阿蒙家族的势力?但这个组织以忠诚出名。


那个军官是阿蒙假扮的?毕竟党卫军选拔严格,阿蒙一个英国人,哪来的“纯正雅利安血统”?


无论哪种猜测,如果0103真是阿蒙传递的讯息……他可真是一手遮天啊。


在这样的人眼皮子底下玩阴谋,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。


 

只有克莱恩知道,他是英国军校培养出来的优秀战士,但他的家人住在德国。


他曾经几乎饿死,复仇的信念,让他接受了潜伏英国的任务。也许他这枚棋子此生都不需要被动用,只需要像个正常英国人那样活着,甚至可以拥有一段简单的感情……但是,战争让分别迫在眉睫。


如果阿蒙知道他的秘密,会怎么样?

 


 

克莱恩又见到了那个党卫军军官。


军官压着他,亲了亲他的脖子,声音里透出闷闷的笑意:“怎么,这次不为你男人守身了?”


克莱恩嘴硬:“我没有男人。”


“哦?”军官咬他的耳朵,“那是谁这么凶,在你肩膀上咬出了这么深的痕迹?”


妈的,你还有脸说?你脱我衣服了吗就看到我疤了?


克莱恩声音很沉,已然笃定:“阿蒙。”


可不就是阿蒙那狗东西,在他肩膀上同一个位置啃了又啃,留下了疤痕。


“标记”什么的,需要这么彻底吗?!


“我不是阿蒙。”军官说,“我的名字是,亚当。”


克莱恩呼吸一窒。

 


离开的时候,克莱恩忍不住回望,但依旧看不清亚当的面庞。


只有单片眼镜在隐约的月光下,微微发亮。


克莱恩脚下一个踉跄。


此时此刻,克莱恩很想学以前的跟班达尼兹说一句:狗屎。

 

……

 

1941年,情报人员“愚者”身陨,“死而复生”的克莱恩回到英国。


阿蒙处理了克莱恩的后顾之忧,将他的兄长和妹妹接到了英国。


“一半是屈服于你,一半是,这不是我想要的复仇。”克莱恩望着地面,战火仍未烧及昔日繁华的街道,但对战争的恐惧已经种植在每个民众心底,“我发现我的国家,只是在重蹈覆辙,在以复仇的名义,进行不正义的侵^略。”


阿蒙轻笑:“都可以。留在我身边的理由,我还可以给你提供更多。”


克莱恩在钟楼上叹了口气:“藏匿一个德国情报人员,阿蒙,你不怕吗?”


阿蒙把他环住,拎着他朝内坐在窗沿,让两人能够对视着彼此的脸庞。


黑发黑眸、不像英国人也不像德国人的阿蒙,无所谓地笑了:“我一直走在悬崖边上。”


他摘下单片眼镜,透过它,看到克莱恩略显迷茫的双眼。


“真奇怪,我荒草不生的悬崖,竟然开出了一朵花来。”


克莱恩拧眉:“你在说什……”


阿蒙用唇堵住他的嘴。


 

“我的荣耀,即忠诚。”


阿蒙用德语念出党卫军的格言。


“我从不把这句话当回事。”阿蒙噙着笑意,“为了你,我谁都可以背叛。”


 

克莱恩渐渐明白了阿蒙话语中的真实含义,他惊愕了一阵,转而变成了然的平静。


克莱恩笑着摇头,摊了摊手:“这只是你精妙的谎言。阿蒙,你从来不属于哪个阵营,你可以是任何人,又谁都不是。你只是从这一个个身份、一次次欺诈中,感到愉悦罢了。”


阿蒙微微怔住,他打量了克莱恩好一会儿,而后开始轻轻鼓掌。


“那我换一种表白方式。”阿蒙微笑,“‘愚者’先生——不管是德国的‘愚者’,还是英国的‘愚者’——只有你能给我带来极致的愉悦。”


单片眼镜递到了眼前,只是这一次,似乎有了别样的意义。


呵呵,把这凑合当戒指吗?克莱恩别开脸。


阿蒙并不意外他的抗拒,像之前的很多次那样,伸手就要去按他的下巴——


“嘟嘟嘟——”


紧急集合的集结号响起,与此同时,还有天边传来的隐约轰鸣,代表着不远处即将到来的空袭。



“烦人。”阿蒙好像有些苦恼似的,“得先去抓小虫子了。”

 

“阿蒙。”克莱恩平静地叫了他的名字,或许阿蒙身上只有名字是真的,“我会和家人住在英国,远离战争。”


原本正待离开的阿蒙,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

他转过身,眼中的一切似乎都被放慢了:克莱恩向后倒去,背朝着灯火通明的街道,坠落后就是真正的天人永隔……


瞳孔紧缩——单片眼镜碎在地上。


阿蒙扑向窗,但什么都没抓住。


克莱恩带笑的声音从空中传来:“但不会被你轻易抓住——”


 

成绩优异的军校生不知耍了什么手段,借助各种外物,从几十米高的钟楼,从阿蒙的手中,逃走了。


阿蒙喘了会儿气,呼吸总算平静下来。他扶着额头笑了好一会儿,注意到地上的书本,捡起来看,是克莱恩当初看的密码学教材。


他有种直觉,翻到最后一页,上面果然有克莱恩的留言:

 


0103是阿蒙的生日

克莱恩保证不会记住

 

 

END.


本来想先写另一个脑洞的,但是昨天晚上失眠突然想到这个x就先写了

写了一个不太严肃的东西,感觉这篇正义观好像有些模糊,对现实大家要心里有数哈

评论 ( 7 )
热度 ( 699 )
  1. 共4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TOP

© 塔树Woodyo | 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