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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二战xAll金】地心引力(巴黎的忧郁#6)

【目录】地心引力

我们认为以下真理是不言而喻的:人人生而平等,造物主赋予他们某些固有的、不可转让的权利,其中包括生命权、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。——《独立宣言》


写的时候循环BGM《骑士精神》,带感

这章主要还是过剧情,卡米尔和安迷修的交锋开始了~

 

#6.

 

作为曾经的路痴,金有一套独特的记忆路线的方法。在这套方法下,他自以为掌握了巴黎各个街巷的秘密。但卡米尔这个外来者,却领着他造访了一家及其偏僻的蛋糕店。


“据安迷修所说,这家店的历史已经上百年了。”


这个解释倒是十分合理,毕竟安迷修才是土生土长的法国人。金按捺住心底的诧异:卡米尔和安迷修的关系,看起来真的不错呢。


可惜的是,在他们走到门前时,蛋糕店的最后一盏灯熄灭了。


挂在门上的风铃撞击出脆响,看到门口杵着的两个人,店主迟疑着停下了动作。借着月光,这位百年老店继承人敏锐地发现了卡米尔的制服,以及他那晦暗的、也许可以理解为失落的神色。


军服的威慑力很足,店主主动说:“还有两块慕斯蛋糕。”


 

时间不早了,没有合适的地方坐下来品尝蛋糕,卡米尔把打包好的蛋糕递给金,同他约定下次有空再一起过来。


金提议:“或许白天来是最好的。”


卡米尔点头表示认同,安静地走在金的身侧,一副要把他护送到记者团的模样。


曾经繁华的巴黎在夜晚彻底陷入了死寂,家家户户都紧闭门扉,无法判别里面是否还住着人。这样黑暗、阴沉的夜晚,在和平年代确实是隐含危险的。但在战争时期,黑暗不一定不好,灯火通明反而可能带来危险。


作为曾经前途无量的飞行员,金很能理解,没有确切定位系统的飞机,在夜晚航行、搜寻目标物的一大倚仗,就是代表着人、代表着生活痕迹的灯火。


整片绵延的灯火就是靶子,很容易被轰炸。


想到这些,金随意地提起了“灯火管制”,并且想起一件事:“法国并不是没有抵抗……六月份的时候,法军轰炸机空袭柏林,这事上过法国报纸。”


那时候,德国根本没想到法国会来这么一出,柏林的生活一切照旧,没有进行灯火管制。于是,就被法国人钻了空子,成功夜袭。


卡米尔很努力地想了一下,才从记忆深处搜刮出这件事,他点了点头:“但收效甚微。”


金好奇:“柏林那边怎么处理的?”


“就说是防空演习。柏林民众一无所知。”卡米尔随意地回答道。


金轻飘飘地说:“这样啊。”

 

……

 

过了几天,金接到一个采访伤兵营的工作。


他有些意外:“我以为只需要记录德意志的胜利。”


“看到前线受伤但仍旧充满希望的士兵,或许能鼓舞更多年轻人,也能让他们更理智地认识到:战争,一定会有伤亡。”凯莉冷淡地说着,“而且,德意志受过的伤还少吗?在过去的岁月里,我们曾经一度夸张化那些伤痛,让每一个平民愤怒,让他们恨英国,恨法国,恨那些曾经剥夺我们一切的家伙……恨意使他们无法安心坐在家中,恨意鼓舞了无数年轻人走上战场。”


“与恨相对的,在一遍遍回忆那些痛苦的过程中,人们越来越感受到,现在获得的一切的珍贵……”凯莉像念诗一样叹息着,“而现在的安稳生活是谁给予我们的?是元首。”


她装作严肃地总结:“通常是这样:恨意越浓的人,越是元首忠诚的战士。”


凯莉说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话,但金能感觉到,她的情绪并没有那么激昂,而是保持着一种,观众一般的冷静。


“后来,宣传的重点,又在于神化元首的坚毅,在于战无不胜的军队,在于世界范围内迅速崛起的国力……人们开始相信,新的德意志的崛起,是神的旨意。”


凯莉的叙述使得金汗毛竖起,顺着凯莉的引导,他不得不得出这样的结论:“宣传,是庞大的国家机器。”


“对。”凯莉似乎又变回了那个可爱的少女,她俏皮地眨了眨眼,“宣传工作,是战争利器。”


 

第二天,金去了伤兵营。


在他挑选采访对象的时候,他不知道老朋友安迷修,正在离他仅有十米远的小房子里打包药剂。


画展之后安迷修好像生了场大病,吃的每一顿饭都会在半小时内吐完,这让他看起来前所未有的苍白无力。


医师的药未能起效,卡米尔介绍他来伤兵营,找一位医术高超、医德高尚的老军医。


 

经过军医的诊治,至少从心理层面,安迷修感觉好多了。


他虚弱地、柔和地微笑了一下,询问是否有治疗腿伤的药。


“卡米尔似乎有些不适。”安迷修的话语,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他和卡米尔的亲近,“如果您知道可以给他配什么药,应该能让他少跑一趟。”


军医温和道:“是的,那么等下就麻烦你多带一份药了。他对于疼痛总是那样迟钝,感谢你,也希望你劝诫他少跑动。过段时间我会亲自去拜访,看看他的恢复情况。”


安迷修应和了取药的事情,但对于军医的请求,他有些为难道:“弹药无眼,他不该受这苦痛的。我恐怕也劝不了他,不仅因为我的身份,还因为他是个有主见的人。”


安迷修轻飘飘地向军医释放出了这样的信息:他发现了卡米尔的腿伤,还发现了这个总是一派淡然的人,实际上非常的有主见。


军医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,只是笑笑说:“弹药?不,他是在格斗中受伤的。如你所说,他是个有主见的人。”


安迷修有些意外:“卡米尔看上去……不适合近战。”


“不要小看他,不要小看我们培养的每一位军校生。”军医直接把“军校”光明正大地说了出来,“看上去体格瘦弱的人,都把自己当坦克在使用呢。”


安迷修适当地表达了敬佩,同时在心底暗暗想:格斗?如果是格斗受伤,那就可以排除卡米尔的嫌疑。按照情报,“白羽毛”是被炸伤,并没有人与他近身搏斗。


 

是的,尽管卡米尔向安迷修释放了善意,但安迷修怀疑过他。


每一位近期抵达巴黎、有着狙击手气质的受伤士兵,都可以纳入安迷修的怀疑范围。而由于狙击手的特性,其中一些伤到手臂等影响狙击水准的伤病,又可以排除在外——失去利用价值的狙击手,不值得德军花大力气保护。


尽管这种排查看上去非常复杂,但通过一层一层抽丝剥茧的推理,安迷修可以将怀疑的范围顺利缩小一些。


为了达到目的,他使自己真实地大病一场,然后按照情报,利用卡米尔,接触到现在身在巴黎、德军最可靠的军医。


卡米尔看上去颇有些地位……真的要将他排除吗?


军医可信吗?

 


在安迷修怀疑着每一个对他表示善意的人时,军医正在外头夸奖安迷修。


“按照卡米尔信中所说,如果安迷修先生没有事情做的话,我倒是挺想让他来伤兵营帮忙。”


旁边的人不大认同:“让法国人进伤兵营,还打算培养他做你的助手?你是老糊涂了吧?”


金正巧经过,听到卡米尔和安迷修的名字,顿时竖起了耳朵。


“他是个善良可亲的绅士,而且,他是个艺术家。”医生解释道,“你知道,艺术家的手总是那么的稳。我需要一双稳妥的手,和缜密的、谨慎的心。”


“那也不行。他可以就待在城堡里无所事事,法国贵族不就是这样吗?”那个人又接着列举了一些阻止安迷修来伤兵营工作的理由。


军医叹了口气:“好吧,好吧,但是你不能阻止我为他看病,他也是我的患者。”


“那他现在在哪儿呢?你别让他乱跑。”


“他在药房里呢。”


金一时忘了假装若无其事的态度,不可控制地、猛地看向药房——距离不过十米远的小房子。


 

安迷修取好了药,碧色的眼眸凝视着酒精灯。他能观察到有纸张燃烧的痕迹。


是什么被焚毁了?药方?还是信件?


没有人能回答他,只有军医知道,他阅读完卡米尔的信件,就谨慎地将其焚烧了。


尽管不知道被焚毁的究竟是什么,但安迷修早有准备,当然不可能放过那封已知的信。在交给军医之前,他事先阅读过卡米尔的信件——他总有些隐秘的法子掩藏自己阅读过的痕迹。


信中卡米尔居然有些唠叨,不仅说明了安迷修的窘况、示意军医可以提供一些帮助,还用几句话描述了对生活的困惑。


出于直觉,安迷修觉得那几句话也许是密令,就像他的画一样,能够传递信息。


他的直觉是对的,但眼下他只能在脑海中以图画的形式记下这封信——秘密不一定掩藏在文字中,也可能藏在文字的排列中。密码学的宏大让安迷修不得不谨慎。


安迷修不由得多想:经手这封信的人理论上来说只有我,军医阅读后一定会焚毁。卡米尔让我传信,却使用密令写信……莫非,他并非完全信任我?


 

现在的安迷修还未得知答案,但很快,他会收到这样一段隐秘的传信:


「XXX暴露,德国人已经知道盟军手中“白羽毛”的已知信息,“白羽毛”可能表现出与情报截然不同的状态。」


「“最后的骑士”,有三人为保护你被严刑逼供,致死也没有透露你的任何消息。」


「你是安全的。」

 

 

TBC.

 

卡米尔暂时还没有怀疑安迷修,只是不信任所有人(然而第二章金就知道他是“白羽毛”了hhh

一个细节是,卡米尔虽然有腿伤,但是在金面前不表现,而且还非要送他回去hhh

下章安金重逢!!

开学居然推迟了!!!天哪qwq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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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章科普(?

1.灯火管制:规定时间内(通常是夜里)不许随意使用灯、火这类发光发亮的东西。主要目的是为了防空,避免从空中发现地面目标。

2.二战中首先轰炸柏林的其实是法国。1940年6月3日德国空军空袭巴黎,7日法国派出“儒勒•凡尔纳”号轰炸德国西门子工厂,不过影响比较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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