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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甚虎/伏虎】儿子的老师

伏黑惠烦死了那个事到如今才来履行父亲义务的男人。他看不惯那家伙不作为的混账模样,也看不惯他扮演父亲的无赖模样。


心情不佳的伏黑惠教训了整条街的混混,却在拽拽地过马路的时候,不慎摔了一跤。墨菲定律太准,他偏偏又被路过的虎杖悠仁捡到——对方非要骑车送他回家。最后,伏黑惠颇有些滑稽地缩在自行车后座,把臭臭的脸藏在虎杖悠仁的背后,在心里说,烦死了。


但这回的“烦”,到底是不一样的。


“你那个班主任很关照你啊。”伏黑甚尔盯着那扇刚刚阖上的门,若有所思地说。


“都说了不是班主任。”面对便宜父亲,伏黑惠就没有不烦躁的时候,“悠仁老师是体育老师。”


“悠仁是他的姓?”


噎了一下,伏黑惠不情不愿地解释:“他姓虎杖。”


结果,下一次见面的时候,伏黑甚尔也跟着儿子叫起了“悠仁老师”。



 

“你别理他。”忍了几次之后,再也忍不了的伏黑惠,在学校里单独找了虎杖悠仁。


“为什么?”悠仁挠了挠下巴,一脸不解。


“那副学着要做我父亲的模样……”伏黑惠垂下眼眸,“很讨厌。”


“惠,我觉得你说错了。‘父亲’这个身份,是不用学的哦。”悠仁戴上手套,低头调整位置,“父亲和儿子的关系,不用证明也会一直存在的。”


“不管是懦夫还是人渣,如果我有父亲的话……”悠仁思索了一下,“我想他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去死。相对的,我也会为他准备好死后的墓地。”


“……”伏黑惠沉默以对,他开始思考“伏黑甚尔不会眼睁睁看着儿子去死”这个命题的准确性。


“抱歉啊惠,父子关系是这样吗?”悠仁笑了笑,“其实我也不知道哦,我是瞎说的。”


伏黑惠怔了怔,一句“对不起”还没出口,悠仁已经从上一个话题中抽离出来,从筒里抽出木棍晃了晃,扭头问向惠:“打不打棒球?”

 



那天回去之后,伏黑惠吃了甚尔做的晚饭。


“可能会死人哦。”伏黑甚尔耷拉着眼皮,“没问题吗?”


“你别吃。”惠阻止了津美纪,而后抬头傲慢地说道,“死不了。”


第二天,因为在体育课上晕倒,伏黑惠被虎杖悠仁送去了医院。


自告奋勇把惠送回家的悠仁,决定对惠的父亲进行一番教育。在客厅沙发上,悠仁正襟危坐道:“伏黑先生,食物中毒可不是开玩笑的!我准备了一本菜谱,上面有写哪些食物一起吃是禁忌……”


悠仁在背包里掏了好一会儿,拿出一本封皮花花绿绿的笔记本,递给伏黑甚尔:“很简单!照着做就可以了!千万不能自己随意搭配!”


“你写的笔记?”伏黑甚尔宽厚的背靠在沙发上,抿嘴闷闷地笑了一声,一副随时可能会躺倒睡着的慵懒模样。


“啊、嗯!”悠仁的娃娃脸倏地红了起来,像是解释给自己听似的,强调道,“字迹还是看得清的!嗯!”


“但是我不会啊。”伏黑甚尔抬起下巴,往厨房的方向示意,“厨房里什么都有,悠仁老师来做吧。”


“欸?”愣了好几秒,虎杖悠仁恍然大悟,拍了一下手掌,“好的!我来证明,真的很简单!”



 

“伏黑先生,你看!”悠仁戴着伏黑家里素色的围裙,右手举着锅铲,左手翻着案台上的菜谱,“把材料洗干净后切成块……一定要洗得干干净净才行!”


伏黑甚尔没骨头似的靠在厨房门口,头也歪着,抵在门沿上。


“水要滤干,不然会溅油!”悠仁认真地指导着,更像是在自言自语,“怎么看油温呢?可以用筷子戳一下……”


好像太安静了?悠仁侧头看向伏黑甚尔,见对方正懒散地望着自己,松松垮垮的针织衫没能挡住大片锁骨——气氛好像突然古怪了起来。


“伏黑先生……”悠仁大声问道,“你有没有在听啊?”


“嗯,在看呢。”


“……真是的。”悠仁大跨步迈到伏黑甚尔面前,抓起对方的大手,把锅铲塞到他手里。


啊,是一只长满老茧的手。对拥有这样一双手的主人来说,切肉做菜不应该是难事才对吧?


“剩下的,伏黑先生自己来吧!我已经把准备工作做得万无一失了!”双手叉着腰,悠仁宣告着剩下的事需要“学生”自己来完成。


伏黑甚尔笑起来。这笑容好像一时半会儿止不住。


“悠仁老师,你好像我老婆一样。”


“……”


悠仁一个大退步:“突、突然说什么呢!”


绕过悠仁,伏黑甚尔从休闲裤裤兜里掏出一包烟,左手把翻滚着热油的锅子放到吧台上,右手抽出一根细细的烟,在燃烧着火苗的燃气灶上轻轻扫过,点燃了烟。


他没关火,转过身来,下半身依旧习惯性地找了支撑物,靠在橱柜边,举起烟吸了一口。


“我娶过两个女人。”伏黑甚尔吐出一口烟,“但你也知道,惠现在没有妈妈。”


悠仁锁起眉:“你、您,到底想说什么?”


伏黑甚尔抬起那只夹着烟的手,往悠仁的方向点了点:“悠仁老师,像你这样的好人,真是少见啊。”从他的视角看过去,烟雾把虎杖悠仁年轻的脸庞模糊了一瞬。被烟味熏到,悠仁退了退,就好像是被烫到了似的。


甚尔慢吞吞地收回手,把烟在灶台上按灭,好像只是为了抽那第一口似的。


“欸?”摸着脑袋不明情况的悠仁,犹豫道,“我该说谢谢吗?”


“不。”伏黑甚尔转过身去,关了火,“你走吧。”


“哦……好的。”悠仁解下身上的围裙,“等惠醒来,请给他准备一份热粥。”


已经半只脚踏出厨房的悠仁,又转了回来:“唔,粥……会吗?”


“我会出去买的。”背对着他的伏黑甚尔摆了摆手。


“……好的。”悠仁也摆了摆手,“那我把围裙放客厅啦。”


总觉得有点奇怪?悠仁歪着头思索着整件事情的经过,刚迈出两步,突然被人拽住肩膀,大力地转了半圈——


伏黑甚尔双手按着虎杖悠仁的肩膀,垂眸盯着年轻人瞪得圆圆的可爱眼睛,翘起嘴角:“悠仁老师,下次再来吧。”

 



伏黑惠醒来的时候,晚餐时间已经过了。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,惠趿拉着拖鞋走去厨房,正打算随便弄点吃的,就听到门落锁的声音——是伏黑甚尔回来了。


“我买了粥。”甚尔举起手里的袋子。


伏黑惠谨慎道:“没有下毒吧?”


“说什么呢。”伏黑甚尔好像心情还不错。惠注意看了一眼,他拎在手上的,还有另一个袋子。


“那是什么?”惠问道。


“嗯?”甚尔举起袋子一瞧,“啊,是围裙。”


他把袋子丢给惠:“去挂起来。”


惠拆开包装展开一看,嫌弃道:“你买这种幼稚的款式,津美纪会嫌弃的。”


甚尔没搭理,瘫在沙发上,使唤病号:“给我倒杯水。”


“……”果然,这才是这家伙的真面目。


水杯磕在茶几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,甚尔抬眼看着眉目已经成型的儿子,突然问:“惠,你什么时候讨老婆啊?”


“什么鬼。”伏黑惠眉头死死锁紧,“我才十五岁好吗?”


甚尔闭上眼睛,在困意中嘀咕了一句:“像悠仁老师那样的就可以。”

 




END.




细想会被刀,还是不要细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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